沈归海上车的时候，方汶正坐在车窗旁，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。看到他进来，方汶习惯性就跪去，却不是贯的规矩跪姿，而是把头枕在他上，蹭了蹭。

  沈归海愣，想问问怎么了，看到康宁已经坐到了驾驶座，便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。

  “主子，去哪？” 康宁边启动车边问道。

  沈归海道：“不是带汶人去医院吗？伤了内脏了。”

  康宁：“.......”

  方汶：“.......”

  沈归海了方汶的脑袋，想了想道：“去杜医的诊所吧。”

  方汶愣，抬头，还真去医院？ 沈归海低低，用型道：“找洗洗。”

  方汶脸上红，重新又趴了回去。

  康宁虽然也诧异，他是习惯令行禁止的，也没多问，让车队送其他人回主宅，只留了两辆护卫队的车跟着。主子和汶人，偶尔会在他面前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默契，每当时候，他就学管家，看不到，听不见，不知道。

  杜医是家奴，也是主子和私奴的私人医，平时主宅边也没他什么事，他就跟主子申请，自己开了个诊所解闷，没事搞搞研究什么的，却是不对外经营的，只接待些家族的子弟。

  他没想到，主子竟然会亲自过来。他将沈归海迎进诊所，还没进屋，就有着急的问道：“主子哪里不舒服吗？” 说完，又看了眼脸不是很好的汶人：“还是汶人哪里不舒服？”

  沈归海摇了摇手道：“没事，借操作间用用。”

  杜医愣，没敢问，连忙引着主子过去，进门就打开医疗柜道：“主子，边只有些日常的仪器和器，您看看还需要什么，我去储藏室拿？”

  沈归海看了看道：“拿，还有各器械，看着拿些过来。”

  杜医听，立刻就知道自己最好是个字都别多说了，转身就去拿东西，临门，听到主子问汶人：“汶人是有事瞒着我？”

  方汶不明所以的摇头：“没有啊。”

  “没有？” 沈归海靠在医疗柜上，看着站在房间正中的方汶：“在车上是怎么了？”

  方汶愣，随即便明白是自己时的绪低落被看来了。........心不好的原因.......他摇了摇头：“方汶没事。”

  沈归海皱了皱眉，方汶很少会回避他的问题，是怎么了？

  正时，杜医敲了敲门，眼都没抬的把和托盘各器械放到桌上，便关上门去了。

  方汶看着堆器械便打了个寒战，沈归海却了，走过去拿起个扩肛器，看向方汶：“再给个机会，到底是怎么了？”

  方汶想哭了，万分后悔自己没事玩什么弱，现在他是不说会死，说了只怕死的更惨。他看着主人，试探道：“主人，还没清洗呢，您不会刚玩完，就还要玩吧。”

  “玩？” 沈归海眯眼道：“不知道是罚呢？”

  方汶狐疑得看了主人眼，不是很信，辣椒球可是昨天就通知他带的，两天好端端的，他又没招事，罚的什么？

  沈归海看了方汶眼，道：“就算是玩吧，个辣椒球而已，连养伤都不用，对汶人来说，不算什么吧？”

  方汶戒备道：“算，很算什么的。”

  沈归海踏前步：“老实交待在车上是怎么回事，咱就洗洗收工。”

  方汶犹豫了，还是摇头：“真没什么。”

  沈归海见方汶死扛着不肯说，脸沉了去，他直不喜欢方汶对他有所隐瞒，特别不喜欢。他回身指房间正中的检查床，说道：“行，我看是真没疼够，不说，就躺上去吧。”

  方汶看主人脸不善，咽了吐沫，不声的脱子，躺上去，再把两只脚放到脚架上，身便览无遗的敞开了。

  沈归海看方汶竟真躺上去了，脸就更黑了。奴隶瞒他，准没好事。他找了医疗绑带，把方汶的小牢牢的固定在脚架上，又让他把手拉到头顶，双手并拢捆了固定在检查床的顶端。

  完切，沈归海退后两步，审视片刻，邪邪，倒是秀可餐。

  他拍了拍方汶的脸蛋，问道：“汶人，真不打算说？”

  方汶可怜兮兮的看着主人，不敢说，真的不敢说！

  沈归海挑了挑眉，把剩的纱布都到方汶嘴里：“就暂时别说了。” 说完，看着有些不安的方汶，扬了扬唇角，道：“放心，死不了。”

  方汶：“......”

  沈归海在盘子器械里慢慢翻找着，响起连串冰冷的声音，再加上医院里独特的消毒水味道，方汶看不到，紧张的心加速。他有后悔了，还不如刚才直接说了，也许主人不会很气呢........

  倒好，主人是来了兴致，他就算交待，估计也没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