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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非期而然      更新:2023-11-10 10:12      字数:1855
  头发又细又软,湿了后颜色会变深。

  它们妖娆地散落在尤涟肩头,有的黏在尤涟的脖颈上,有的沾在尤涟后颈的腺体上,宫鹤破有耐心地它们一点点攥进手里。

  “干嘛突然给我扎头发?”

  “我要吻你的腺体。”

  尤涟顿时没了声。

  他背对着宫鹤,嫣红的脸庞直面着窗外的朝霞。

  他的身上堆着厚厚的毯子,就算开了窗,冷气也不会吹到他的身上。

  尤涟张着嘴,呼出一团团白雾。

  倏地,不知怎么回事,他整个人弹动了一下,眼睛也瞪了起来,惊恐的神色取代了迷茫,他反手抓住了宫鹤的胳膊。

  “疼!疼!”尤涟眉毛拧起,脸上的红晕褪去一些。

  他抓住窗沿往前爬,但下一瞬,又被宫鹤抓了回去。

  尤涟疼得脸都白了,但他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  而他身后的宫鹤表情同样神情震惊,他一下下地试探,越试探,眉头就拧得越紧,神色也越加震惊。

  众所周知,Alpha、Beta和Omega的腔道内都有孕囊。

  但Alpha的孕囊是萎缩的,是个多余的存在,毫无用处,只有Beta和Omega的孕囊能够被撞开,并且孕育宝宝。

  就在刚才,宫鹤忽然感觉到自己挤进了一个从来没有去到过的地方。

  那个地方非常狭小,进不了多少。

  宫鹤也不知道那里到底是什么,但那个地方诱发了他成结的本能。

  Alpha是可以控制成不成结的。

  成结主要是为了孕育下一代,并不影响其他的体验感。

  唯有一个地方会让Alpha控制不住地想要成结——

  那就是孕囊。

  因为孕囊里含有特殊的信息素,能够激发进入者繁衍的本能。

  所以,如果他想的没错的话……

  他刚刚撞到的,应该是尤涟的孕囊。

  第55章 第 55 章

  可是, Alpha的孕囊怎么可能进得去?

  宫鹤猛然想到了之前体检那回看到的鉴定书, 上面写着因为注射Omega信息素的关系, 尤涟的腔道受到刺激, 呈现不正常充血, 导致内壁弹性增加,液体分泌增多。

  虽然尤涟的外表没什么改变,但器官却渐渐O性化。

  眼下的情况难道也是变化之一?

  脑中刚冒出这个想法,下一瞬又被他否决。

  不,不对。

  尤涟早就停止注射Omega信息素,身体不该继续O性化下去。

  而且刚刚碰到的地方浅且窄, 显然还未完全发育成熟, 一点都不像生物书上形容的孕囊。

  毕竟是孕育孩子的地方, 不该这么浅。

  难道不是孕囊?

  那又会是什么?

  宫鹤攥紧尤涟的肩膀,不许他逃。

  他固执地继续试探, 薄唇不停吻着尤涟哭红的眼睛。

  越试探,他就越确定那是孕囊。

  绝不会错。

  虽然他之前没有感受过,但Alpha的本能和天性都在告诉他,那一定孕囊没错。再窄、再浅、再不成熟,也依旧是能够强烈激发Alpha成结欲.望的孕囊!

  所以,尤涟真的分化完了吗?

  还是说,他是罕见的AO同体?就像Beta那样, 拥有两套器官?

  宫鹤闭上眼, 脑子飞快转动。

  过往的一切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中掠过, 他回忆着尤涟的分化始末, 想要从中发现蛛丝马迹,可人体的奥秘岂是他凭空想想就能参破?

  自然不能。

  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兴奋。

  只要一想到尤涟可能会为他孕育孩子,他的心口就不住地发热发胀。

  一家三口。

  多美好的词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……

  一切结束之后,尤涟抱着肚子窝在座椅里生闷气。

  他浑身都湿漉漉的,头发汗湿,眼皮嫣红,身上包着毯子,露在毯子外的脚趾圆润透红,宛如上好的玛瑙。

  宫鹤已经穿好了衣服,正坐在驾驶座上侧头看他。

  此时太阳高悬,暖橘色的光芒透过窗户照在尤涟脸上,白瓷似的肌肤更加晃眼,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。

  鼻尖红红的,睫毛上还挂着水珠。

  委委屈屈的模样,又欲又可怜,轻而易举地勾着他心里的火。

  “对不起。”

  宫鹤不着痕迹地呼了下气,看着尤涟说,“刚才是我过分了。”

  尤涟正在气头上,他扭头看着窗外,就是不跟宫鹤对视,也不跟他说话。

  宫鹤又问:“现在还疼吗?”

  尤涟撇撇嘴,冷哼一声。

  “我给你揉揉?”

  “当我傻?谁知道你揉哪?”

  尤涟抬脚踹了下宫鹤的腿,“快点开车,我要回去洗澡睡觉!”踹完迅速收回脚,脸色不自然地变了变。

  宫鹤把尤涟的表情变化尽收眼中,叹了下气,伸手强硬地把尤涟抱进怀里。

  他按下尤涟的挣扎和推拒,唇吻上尤涟眼睛的同时,手也隔着毯子轻轻地揉着他的肚子。

  然而尤涟并不感动,反而挣扎的幅度更大。

  但只挣扎了两下,就放弃地呜咽一声,把发烫的脸颊死死埋进了宫鹤的颈窝。

  “别揉了。”尤涟声音含糊,耳垂鲜红欲滴,似是羞赧至极。

  洁白修长的手指根根绷紧,把宫鹤的衣服抓皱,漂亮的脖子再次覆上薄汗。他紧咬住唇,像是在强忍着什么。

  等车子发动的时候,尤涟已经羞得完全没脸见人。

  座椅放平,他背对宫鹤侧躺,身上盖着毯子和衣服,不管宫鹤跟他说什么他都当没听见,一声不吭地装睡。

  “快到家了。”

  尤涟不吭声。

  “我看到了保姆的车,她应该给我们准备了早饭,待会先吃点再上楼?”

  尤涟闭着眼,充耳不闻。

  “正好让她